她一听就知道姜中正又开始闹事了,也不怪冯溪薛,毕竟是未来的公爹,怎么说都不大好。
毕竟对女子的要求就是如此,若附近有好事的儒生,她一开口提姜中正就是不孝犯上,但姜暄和可不在意这些,她了然一笑,摆摆手示意不必顾忌自己。
“那我真说了,就是前几日在朝中打了礼部尚书,还有两个御史。是真打,打屁股那种,听说都见血了。”
冯溪薛这么说还不算完,给姜暄和绘声绘色描述了一番,跟说书人似的。
姜暄和也听得乐,“评了一句,他以为皇上离京就无人能治他,这是在立威呢。”
“可不是,不过御史都敢打,他是真不怕啊。”冯溪薛咂舌,甚至觉得如此作风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英武,不过她也晓得把人打成那样终归是越距了。
姜暄和想了想,似乎武将也可不在意这些,能拿军功便一切好说。
“那被打的大臣伤势如何?可别把人打得上不来朝,那就......”那姜中正的帽子可能真的戴不稳了。
冯溪薛摇头,“肯定在家养伤,打完都是被人抬回去的,那尚书大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姜暄和笑,“你这说得好像人家没睡醒一样。”
知道这些,姜暄和也知道这丞相的帽子他是戴不久了,慕容峥容忍他无非是碍于他元老的资历,若说依仗其实还是次要。
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