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还是不死心,你编我也编,就看谁心急了。
反正她不是真想看望什么病人,但唐鹏岳如此依赖那方士,旁门左道的东西都用上了,可知轻快紧急,姜暄和不信他不动心。
若是做交易至少也能换得更大程度的自由,姜暄和真是不想被关在区区一个城主府里,在宫里至少还可以逛逛花园,去宝库拣选些喜欢的带走,若是慕容峥心情好还能偷偷出宫,这里一比起来实在是太艰苦了。
她紧紧盯着,不错过唐鹏岳一丝神情的变化,拓跋扈看着她仍然执著,也不好说什么,就安静立在她身边。
依他知道的情报,那位长袍人可比姜暄和会唬人多了,唐鹏岳或许一时间会相信姜暄和的话,但初来乍到之人肯定不比长久在眼皮子底下的人来得可信。
果然唐鹏岳眼里迸发出惊喜,但也只是持续了一会儿就暗淡下去,回头跟那长袍人交换了眼神,又显出疲惫和对姜暄和的防备。
“多谢娘娘美意,只是那些方外游医居无定所,还不知能不能赶得上,若犬子有这样的运气自然是好,但现下还不需要如此珍贵的药方。”
姜暄和淡淡点头,心里恨不得把那个方士抓起来拷打,她有直觉,自己被强行带来十有八,九是这人的手笔。
“那咱们就先住下,别的事等娘娘安置下再商量。娘娘也不必紧张,只当是作客,其他事都有府中管家主持,若有所需可与他讲。”
姜暄和闻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客套依旧地微微颔首,身边两个丫鬟也还是亦步亦趋,低着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