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
周策伸手弹掉那块泥,“行吧,您慢慢滑,不过您可千万别把自己滑出去。”带着人走了。
楚寒眼睛转了转便凑到了白玉珩身边,“唉,你从哪扣的泥?”虽说天气转暖,却也没到化冻的时候啊?
而白玉珩就坐在他们家屋檐下晒太阳,听到楚寒的话便瞥了眼他屁股下的墙,“墙皮掉了,刚好掺了点雪……”
咳,昨儿晚上飘了点清雪,太阳一晒都化了,倒给他提供了方便。
“你牛!”话落便起身进了灶房,烀她的猪头去了。
而身后的白玉珩却皱了眉,这丫头也不说给他手擦一擦……看着手上渐干的泥巴,白玉珩满脸嫌弃,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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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切了块猪头肉,又捧了坛十年花雕便去了村长家。
那个,她打算走个后门,因为要分地了,而且她还要盖房子,老爷子不批示,她没办法动工!
老爷子正坐炕上抽烟呢,忽然就动了动鼻子,烟都不抽了,直接往窗边寻来,一边还道,“哎哟,哪个兔崽子偷了我的酒……”
“嘿嘿……”窗下,楚寒探出脑袋,笑眯眯地将酒坛子给盖了起来。
老村长瞬间咽了口水两眼直盯着那酒坛子,“十年花雕!”
“正解!绝对纯正,这可是我从城里好不容易弄来的,您老要不要尝尝?”
老村长睨了她一眼,手里的烟便又抽了两口。
而楚寒就又将酒坛子打开,并且还将手里的猪头肉晃了几晃,“我觉得这猪头肉配着花雕一定美味,可我们家没人会喝,老爷子,要不咱俩整点?”
老爷子将烟锅子往炕沿下一磕,扭头道,“臭丫头,进来!”
“好哩!”楚寒直接从窗户跳进去,身子那叫一个灵活。
老爷子虎目一瞪,手里的烟杆子就敲她脑袋上了,“跟谁学的呢?”
楚寒装傻嘿嘿一笑,撕了块肉就扔嘴里了,“真香……”刚要伸手去勾那酒坛子,老爷子已快一步的拿走了。
啥话也没说,直接喝上一口,那叫一个满足,蓦然间想起什么,下地就将门给别上了,扭头瞪着楚寒,“臭丫头,找我啥事?”
楚寒瞬间笑成了小狐狸,“对您来说真不是什么大事,嘿嘿……”
老爷子咂吧着嘴,捧着酒坛子不放,语气有点不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你这是下了套让我钻啊!”
“哪里哪里……您看我们家人多房小,两小子渐渐长大,总住一块他不好看啊,再说我小姑也不自在,您老觉得我们家后院子那地盖个院子怎么样?”
老爷子就撇了嘴,“你这是连问行不行都省了……”
楚寒眨眼,“啊,有吗?”
“还有啥事?”
“哦,还真有。往年我娘腿不好,几个丫头又小,也就能种点菜糊个口,不过今年我想跟您租水田……当然我也知道您为难,毕竟这地大家伙年年都租自己那一片,我这冷不丁插一脚有些不地道,所以,您就把老宅那块给我吧,要是您还方便再租我片山也行!”
老爷子差点没把手里的酒坛子扔出去,“你还想飞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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