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礼下意识想要追上去,但刚迈开步子,傅文山的声音突然响起。
“阿礼,你和梨梨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文山的神情带着几分疲惫:“我和你妈年纪是大了,但还不至于完全糊涂。”
“有些事情不愿意说穿,是想给彼此都留点面子。”
“你这么大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别让我和你妈担心。”
傅文山还不知道阮梨恢复记忆的事,听到阮梨刚才那生疏的称呼,也只是以为她还没想起来。
现在他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傅砚礼自然是明白的。
但明白不代表着傅砚礼会照做。
“就是因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才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
傅砚礼沉声说完,转过头看了傅文山一眼:“爸,我等会儿就回来,你收拾一下准备回家先休息。”
不等傅文山再开口,傅砚礼就转身离开病房,快步追上了阮梨的步伐。
“你怎么来了?”阮梨还在等电梯,看到他出现愣了一下。
“我送你下去。”傅砚礼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蒋淑兰母女说的那些纯粹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不用在意她们的话。”
阮梨没想到傅砚礼还会说这样的话,微愣了两秒后轻笑了一声。
“放心吧,我不会在意的。”
从阮家出事,她住进傅家开始,这么多年里,阮梨或多或少都会听到一些不好的话。
她早已经习惯,也已经从一开始的在意慢慢变成现在的不在意。
傅砚礼听到她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