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抬手擦掉唇瓣上的血污,病房里这么安静,她的脑袋里却一片混乱不堪。
孩子来了又走,这些都是她算计好的,但真正失去,她还是有些难受。
她忽然想到了姜晚,想到那个夜晚,在那间破旧的小诊所里,医生强行拿走了姜晚的孩子。
她们谁都留不住孩子,这可能就是姓姜的命。
想到这里,姜雨忽然又松口气,内心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至少,在留不住孩子这点上,她跟姜晚一样。
她利用孩子保住了自己的一世荣华,而姜晚却因为失去孩子远走他乡,至此一蹶不振。
她比姜晚强!
这么想着,姜雨靠在床上笑出了声音。
“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当真是最毒妇人心,老话诚不欺我。”
杜沛靠在门边上,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开腔。
姜雨抬起头,“你来干什么?”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住院了,我当然是来探病的。”
杜沛抱着鲜花走了进去。
姜雨拧起眉心,嫌弃的扫了眼他搁在床头的花,“这些哄小姑娘的招数,你还是省省吧,我不吃这一套。”
杜沛拉了椅子坐下,亲昵的凑近她,“那你吃哪一套?”
姜雨别开脸,清冷的脸上浮起明显的厌恶,“杜沛,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以后不会再找你,你应该也玩够了,大可以去过之前潇洒的日子。”
杜沛盯着她的脸,“讲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你这张对我不屑一顾的脸,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凑过来。可能你明明厌恶至极,却又勉强自己躺在我身下的样子,让我特别的痛快,玩了挺长时间,也还没玩腻。”
姜雨冷着脸,“你没玩腻是你的事,总之,以后我们不会再私下见面,之前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