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垂眸轻笑了下,“傅景深,我没有立场生气,你忘了,我跟你不是男女朋友,作为普通朋友,我不觉得今天的事有哪里值得生气的地方。”
“......”
她的语气如此温和,推心置腹,可他的心还是狠狠下坠到看不见底的深渊。
失望失落,锥心刺骨的痛,他好像怎么努力都走不进她的心里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了。
不管他跟谁,做什么,她也毫不在意。
他一个下午的惴惴不安,活像是一场笑话。
为了给她道歉,他把已经放假的蛋糕师叫回来,付了十倍的薪酬,只为了给她做一个她喜欢的蛋糕。
结果她根本没有生气。
傅景深闭了闭眼,声音沙哑的道,“不打扰你了,我先回隔壁了。”
姜晚抿了抿唇瓣,“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傅景深苦笑了下,“你在乎吗?”
“我......”
“晚晚,你要是不爱我,就别再给我假象了。”
他真的快要被这种假象给折磨疯了。
姜晚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脸上只有茫然和困惑。
她给过他什么假象吗?
有吗?
没有吧。
莫名其妙。
......
第二天姜晚把这件事告诉萧郁兰之后,抱着乖乖没心没肺的玩了起来。
萧郁兰边喝着热汤,边盯着她看,好一会了才开口说,“傅总还挺纯情呀。”
姜晚嗤之以鼻,“这两个字跟他有什么关系?”
萧郁兰笑了,“他这是既盼望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