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金铭说得毫不在意,说话间还在逗弄罐子里的蛐蛐儿。
苏玉卿却愣了:“这不是公差吗?母亲为什么会去?”
苏金铭也不知道,但并不想在妹妹面前露怯,所以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朝中又不是没有这种规矩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一个女人别管那么多......对了,你手里还有钱吧?我养了这么久的伤,得出去和同窗们好好喝一杯,你给我点前......”
苏玉卿转身就走:“一回来就问我要钱,真没良心,我没钱!”
“你怎么和兄长说话呢?”
苏金铭一路追到门口,扯开嗓子喊,“没钱你不会当几样首饰啊?”
苏玉卿充耳不闻,一路回了汀兰水榭,白荷见她回来,险些喜极而泣:“大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奴婢都急疯了,去寻了大爷他也不管,老爷夫人又都不在......”
苏玉卿见她满脸是泪,心下这才熨帖了几分,丢了个帕子过去:“行了,有什么好哭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她将白荷打发去端饭菜,这几天养病吃的清淡,她顾及着形象,没好意思在旁人的地盘上提要求,眼下实在是有些馋了。
可没想到白荷带过来的饭菜竟然比在旁人家里吃的还要清淡,白粥配了几碟子青菜,连个鸡汤都没有,她顿时恼了:“什么意思?我几天没回来,府里就不知道我这个主子了不成?竟然拿这种东西糊弄我......我去找他们算账!”
她抬脚要走,白荷连忙拦住她,支支吾吾的要解释,却又没将话说清楚。
苏玉卿的脸色越发难看:“你哑巴了?连句话都说不明白?”
“她是给你留脸面呢。”
孙姨娘扭着腰走过来,眼底都是嘲讽,“咱们大姑娘还真是不知羞耻,不声不响的就出了好几天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