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苏棠茫然又诧异,“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秦峫擦干净她手上的泥土和鞋印,低声解释:“他比我们想的能干得多,我路上慢慢和你说。”
“也就是说,他也没事了,对吗?”
苏棠敏锐地抓住了重点,见秦峫点头,彻底放松下来,两个人都没事就好。
她将角落里的青竹喊了出来,又和秦峫解释:“苏玉卿就是逼迫她毒害太子的,如果不是她机灵,兴许太子已经中毒了。”
秦峫打量她一眼,眼底带了几分赞赏。
青竹却是腿一抖,“砰”地跪了下去:“奴,奴婢和玉嫔不是一伙的,上将军饶命。”
“......起来。”
秦峫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这小宫女眼神不好吧?哪里看出来他要杀人了?
他拉着苏棠转身就走,懒得再理会对方,等他走出去几丈远,青竹才爬起来远远地跟着。
秦峫也没理会,出了门就看向校尉:“郑燧的心腹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招降吧,我去长信宫确定一下太后的安危,再安顿好她就去面圣。”
禁军见鬼似地看着他,动都没动。
“......看什么看?”秦峫蹙眉,声音严厉,“还不快去?”
禁军顿时做鸟兽散,校尉都没敢多留,说话声却隐约传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