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满京城的画像被一张张撕下,秦峫靠在山海楼的雅间里,一眨不眨地看着。
付谦抬脚进来,瞧见他甚是稀奇:“真是稀客,今天怎么肯来这里了?你可小半年没露面了。”
秦峫收回目光,心情肉眼可见的好:“听说你这里新出了菜式,来给你捧个场。”
付谦越发惊奇,秦峫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场面话了?
“成家的人就是长进了,以前你说话可没这么中听,再说两句好听的,这顿我请。”
秦峫心里默念了“成家”那两个字几遍,心情越发的好,“既然是捧场,没有让你请的道理。”
说话间他又看了一眼外头,付谦刚从外头进来,自然知道他在看什么,语气颇有些感慨:“闹了几天,看来太子殿下终于想明白了......他倒真是个情种,就是可惜了,有点克妻。”
秦峫眉头拧了一下:“别胡说八道。”
什么叫克妻?苏棠可不是太子的妻,她现在和太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这当街骂爹的人都知道谨言慎行了?”
付谦完全没往旁处想,还以为是自己那话对太子不敬,让秦峫觉得不妥了,新奇的围着他转着圈打量,“你这半年没少长进啊,对了,你那小美人怎么样了?病还没好吗?”
想起前天晚上苏棠见到杨伯时的欢喜样子,秦峫嘴角扯了一下:“还是不能出来走动,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感情好。”
小二恰好推门进来,付谦大手一挥,“上酒上菜,今天我要和子崮喝一杯。”
他是真心替秦峫高兴,可对方却毫不领情,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