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金姨娘被灌过寒药?”
秦峫窝在院子一角正和老李头说话,刚说到金姨娘的病,就被那尖锐的叫喊声打断了,他蹙起眉头,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一个颇为眼熟的侍女站在门口叉着腰叫骂。
对方显然不知道他也在,样子很是凶悍,那副猖狂的模样,不知道的怕是还以为她才是主子。
苏棠很快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却仿佛对这场景见怪不怪,面上不曾露出半分惊诧:“原来是月琴娘子,方才的确是动了一坛酒。”
她说着话四处看了一眼,虽说她也很想让秦峫看看那对母女的嘴脸,可这种时候她还是不大想对方在场的,太丢人了些。
好在目之所及并没有秦峫的影子,想来是送大夫去了。
她稍稍松了口气,声音沉了下去:“可我好歹也是苏家的小姐,动自家的酒怎么就成贼了?你这般来质问我,是老爷的意思,还是夫人的意思?”
见她这般不卑不亢月琴颇有些惊诧,若是以往苏棠早就低声求饶了。
“去了趟将军府,七姑娘是不一样了,口口声声苏家的小姐......七姑娘,你配吗?”
苏棠并未被激怒,比这难听的话她听得多了,以往她甚至都懒得计较,可今天不行,金姨娘这幅样子,没个几天是缓不过来的,她若是不能镇住这奴才,对方少不得要暗中动手脚。
其实她也在怀疑,这次金姨娘忽然发热,还有别的缘故,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我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
她慢慢走过去,一双杏眼紧紧盯着月琴,“酒我已经用了,你若是当真要闹就别一个人来,请了老爷夫人一起来啊,我也很好奇,如今这个局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