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居的混乱府里人尽皆知,却没有人敢凑过去看热闹。
虽说秦峫这次是为苏棠出了头,可过往那么多年他对苏玉卿太过掏心掏肺,哪怕现在有移情别恋的苗头,下人们也还是不敢将松柏居那边得罪死,只是私下里的议论却少不了,哪怕老夫人住的明德堂素来清净,也还是有人在窃窃私语。
尤其是在老夫人将红杏遣出去之后。
“你也别怪我不留情面,她无名无分的住过来本就不合礼数,何况那一家子又爱钻营,和你的中正之道很是不符,借此疏远些也好。”
老夫人开口,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别怪我,可脸上却半分歉疚都没有,反倒是精神头瞧着好了许多。
秦峫没言语,老夫人现在看着还好,是因为还不知道实情,等知道了,脸色大约就没这么好看了,念头刚落下,老夫人就提起了这茬。
“方才只顾着看热闹了,还没问你内情,那病秧子是怎么得罪你了?怎么大老远的从别院回来将人请回去了?”
她说着自己笑起来,“别不是出去散了散心,想开了吧?”
秦峫侧头咳了一声,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但下人已经出去将事情打听清楚了,不多时就回来凑到老夫人耳边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老人家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等听完狠狠拍了下桌子:“我就说你个木头疙瘩怎么会忽然开了窍,感情是让人遭够了罪才知道后悔,你个混账东西!”
她拿起软枕就扔了过去,这东西砸在人身上不疼不痒,秦峫连躲都没躲,老夫人却犹自不解气,抬手去拿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丫头春兰连忙拦住她:“老夫人息怒,爷还得出门见人呢,这让人看见不妥。”
“一双眼睛跟摆设一样,门口的石狮子都比他灵透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