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活命,就别让她们去。”
白荷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她说得又急又快,说完就快步朝前面追了上去,苏棠却是顿了顿,有些诧异,白荷这是什么意思?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封信,觉得自己找到了信的出处。
只是奇怪了,白荷为什么要帮她?
她有些琢磨不明白,便多看了对方一眼,却刚巧对上了晖儿的眼睛,对方当即停下脚步:“七姑娘,你怎么那么慢?是不是真藏着什么东西怕我们看见?”
她斜睨过来,下巴抬着,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子,竟比当初的白芷还要过分。
苏棠撑不住笑起来,晖儿这样子,应当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吧。
那就让她再高兴一会儿吧,这也算是自己这个旧主的仁慈了。
她没再理会,抬脚往前,却撞到了秦峫身上,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正沉着脸看着晖儿的背影,眼底凉沁沁的都是杀意。
晖儿似是有所察觉,脖子都缩了起来,正茫然的四处环顾,却始终都没回头。
苏棠顿了一下,她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却还是抬手碰了碰秦峫那粗糙的手指:“爷?”
秦峫回神,唯恐自己这幅模样吓到苏棠,连忙闭了闭眼,等一身杀伐刺骨的凉气散了,这才垂眼看过去:“怎么了?伤口疼?”
苏棠摇摇头,“有些冷,走快些吧。”
“冷?”
秦峫抓住了她的手,粗糙宽大的手掌宛如火炉,瞬间将周遭的寒冷驱散,苏棠垂眼看着那双交握的手,心下轻轻一叹,任谁看见秦峫这般体贴,都会觉得他对自己是有情谊的吧?
可人心这种东西,只有在真出事的时候才能看懂的。
她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