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挥了挥手,撵着人走了。
秦峫出了明德堂的门才揉了下额角,京城和边塞看着不一样,却又好像没什么不同,他原本以为,只有边塞那种刀口舔血的地方,才需要女人把另半边天顶起来,原来京城也一样。
老夫人的话很对,他这样的身份行动起来诸多掣肘,若是日后有什么事能通过内院交涉,的确会简单方便许多,可看苏玉卿对他的态度,两人的婚事怕是还有的磨,现在只能指望苏棠了。
是不是得给点什么东西收买她?
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刚才苏棠收到兔子时的样子,他扯了下嘴角,他好像已经把人收买了。
他让人备了马车,抬脚往清苑去,半路上又遇见了郑嬷嬷,他蹙了下眉头,是自己的错觉吗?怎么觉得每次去清苑,总能遇见她?
“何事?”
“昨天爷不告而别,苏家那边像是很生气,今天托人来问了一句,可是他们苏家失礼,得罪了爷你......这是怎么了?若是误会一场,爷是不是去解释一句比较好?”
解释?
秦峫哂了一声,连郑嬷嬷都没有理会便抬脚走了。
他不生气苏玉卿嫌弃他,不好的习惯他改就是了,可昨天饭桌上的情形却足够人恼怒,暂时冷一冷苏家也好。
郑嬷嬷很惊讶他的态度,可看他的脸色又不敢追问,只能偷偷让人去给苏家报了个信,说只是误会一场,请苏家不要在意。
虽说那一家官职都不高,可好歹是连襟的亲戚,眼下国公府靠不住,他们只能和苏家走得近一些,如此才可相互扶持。
秦峫对此一无所知,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