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谦连连摆手:“别提了,先前我在自家府里险些被人泼了脏水,母亲和姐姐们一合计,觉得我这幅样子纯是活该,这些日子一直拘着我学礼数,现在上街走动,我都不敢瞧人家姑娘一眼。”
他一边絮絮叨叨的抱怨,一边抬脚去了秦峫的武轩,刚到门前就听见里头传来破空声,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见了如出一辙的无奈,秦峫这个人,整日里除了练武就是雕木头,要么就是看书,怪不得京中的公子们玩乐时不愿意带着他,属实无趣。
楚凛抬手推开了门,果然瞧见秦峫正在耍枪。
秦峫也听见了他们的动静,一个旋身踢了把刀过来,楚凛抬手接住,和他打了几个回合,楚凛身姿灵活,秦峫却是力大势沉,两人来往间看得付谦胆战心惊。
“点到即止,点到即止啊!”
他不停叫唤,奈何无人理会,一刻钟后他们才各自分开,将兵器扔回了架子上。
“大清早的请我们过来做什么?”
确切的说是请了付谦,楚凛下值的时候遇见了他,便一道跟了过来。
“是有点事儿。”
秦峫抓着布巾擦身上的汗,闻言说了一句,可只说了个话头就没了下文。
付谦被他急得直挠头,“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磨叽了?”
秦峫神情复杂,长长地叹了口气才开口:“你上次说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带来给我看看。”
付谦被问懵了:“什么人啊?你是不是昨天找画找傻了?”
秦峫额角跳了跳,显然很不愿意提起那件事,可最后还是逼着自己开了口:“就是去陈家的时候,你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