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切事情都会真相大白?
夏天听着顾岑玺云里雾里的话,看着他:“岑玺哥哥你别跟我打哑迷,说清楚点。”
顾岑玺垂眸看着她水嫩白皙的脸蛋:“小夏天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这件事这么傻?”
夏天抿着樱粉色的嘴唇,扬着小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顾岑玺:“你又说我傻!”
顾岑玺看着她粉嘟嘟的脸,清凌凌的大眼睛,很欠揍地说:“确实有点傻……”
夏天挥舞着拳头要揍他。
顾岑玺大掌握住她细白的手腕,深邃黑亮的眸子倒映着她精致娇美的脸蛋。
“傻是傻了点,不过挺可爱的。”
小姑娘明眸皓齿,嘴唇红润,眼睛又大又媚,还长得那么白,精致的像玻璃橱窗里摆放的那种洋娃娃。
看上去就很惹人疼爱。
好像天生就需要人好好保护和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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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岑玺想,夏天这种长相,一定有很多男人对她抱有歹念。
还好,夏禹北把她养的很好,从小就让她学习跆拳道,还拿了个全国跆拳道冠军。
夏禹北的确把夏天养的很好。
顾岑玺觉得,夏禹北人生里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养夏天这件事了。
夏天听到顾岑玺一边说她傻,一边夸她可爱,一时之间,都要分不清他在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
她嘴上还是个不认输的:“谁天天说别人傻,谁就是大傻子!顾岑玺是大傻子!”
顾岑玺听着她的骂骂,也不辩解,只浅浅地笑着。
他还很符合她的话:“小夏天不傻,我傻行了吧。”
夏天点头:“嗯嗯,顾岑玺是二百五!”
顾岑玺被小姑娘骂二百五,还是觉得她很可爱。
他伸手捏了捏她粉白的脸颊。
夏天就乖乖地站在他高大的身子旁,任他捏着。
她问他:“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事情真相大白呢?”
顾岑玺指腹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想着你亲生爸爸的事,其他的事都自动忽略了?”
夏天承认:“嗯,我想早点见到我的亲生爸爸。”
顾岑玺若有所思的点头:“知道了……”
夏天问他:“你是不是知道雇佣雪狼佣兵团的雇主是谁?”
顾岑玺说:“猜到了一些。”
他提示她:“你的藤姐姐,她的弟弟是不是失踪了?”
夏天点头:“是。”
顾岑玺又说:“她之前是不是一提到她弟弟,就开始躲避?”
夏天说:“是。”
顾岑玺继续:“雇佣雪狼佣兵团的雇主,是不是在找一个小男孩?”
夏天恍然大悟:“你说藤姐姐是雇佣雪狼佣兵团的雇主?”
顾岑玺眸色深幽:“这是我的猜测,具体的,还要等南宫亦霖和夏禹北去验证。”
夏天脑子飞速运转,有些担心:“藤姐姐一直在隐瞒这件事,那我哥如果知道她一直有事在故意瞒着他,我哥会是什么反应?”
顾岑玺低沉的声音说:“那要看夏禹北对她的爱有多深。”
夏天听着顾岑玺的话,觉得是有道理的。
她问顾岑玺:“如果你爱的女人故意欺骗你隐瞒你,你会原谅她吗?”
顾岑玺毫不犹豫地回说:“会!”
对于顾岑玺的回答,夏天是有些惊讶的。
因为顾大少爷身份尊贵,又是一个那么傲娇的人,没想到对于爱人倒是那么宽容!
夏天又问他:“那如果你的爱人背着你偷男人,你还会原谅她吗?”
顾岑玺仍然毫不犹豫地说了一个字:“会!”
夏天是真的震惊了!!!
夏天惊讶地看着顾岑玺:“顾大少爷你是不是没听清我的问题?我说的是你的爱人背着你偷男人,你还会原谅她吗?”
顾岑玺黑如幽潭的眼睛望着她:“我会原谅她!”
夏天哑然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岑玺望着夏天,低磁的声音像最好听的大提琴音:“如果爱的足够深,我可以原谅我的爱人任何事,也会包容我的爱人任何事。”
夏天的小心脏被顾岑玺的话狠狠敲中。
他的爱情观,真的精准戳中了她的心巴!
顾岑玺捏着夏天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脸蛋下滑,转而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声音沉冷。
“所以啊,小夏天,你是准备偷男人吗?”
夏天从对顾岑玺的迷恋中回神:“我、我哪有准备偷男人!我很洁身自爱的好吗!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顾岑玺欣赏着她的惊慌失措:“所以你那种色色的小心思……”
夏天认真解释:“我也就只对岑玺哥哥色那么一点点,对于其他男人,我平时看都懒得看。”
顾岑玺冷冽的神情消散,英隽的脸上拓出上扬的弧度。
他问她:“要回学校吗?我送你。”
夏天摇头:“不想回,我有点担心我哥,想去看看他和嫂子到底会怎么样。”
顾岑玺没有说让她不去找的话,而是说:“我陪你一起去。”
黑色豪华轿车驶出伏鹰救援队。
向香桂路108号开去。
高度公路上,一辆黑色保姆车也正急速开往香桂路108号。
车子抵达目的地。
是一栋位于城郊偏僻处的二层破旧小楼。
夏禹北和南宫亦霖两大型男,一左一右迈着长腿跨下保姆车。
南宫亦霖作为一名雇佣兵,枪不离手。
在他精瘦的腰上,就别着两把射程在50米之内的、世界上最好的手枪,M9手枪。
南宫亦霖偏过头看着夏禹北:“带家伙了吗?”
夏禹北乌瞳扫他一眼:“你没帮我带?”
南宫亦霖从左腰处抽出一把M9,扔给夏禹北:“用完记得还我。”
赵铁柱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夏禹北和南宫亦霖要“大干一场”的架势,有些忐忑。
“那个,北爷,我就不下去了吧?”
夏禹北没说话,南宫亦霖看了一眼赵铁柱瘦削的身板,直摇头。
“你怂着就行,就你这小鸡崽样,去了也是拖我们后腿。”
赵铁柱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我怂着等你们。”
夏禹北和南宫亦霖走向那栋旧楼房。
两个人站在旧楼房斑驳掉漆的蓝色大门外,对视一眼。
夏禹北朝南宫亦霖抬了抬下巴。
南宫亦霖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铁丝。
他把细铁丝插到锁孔里,手指灵活转动,三两下功夫,门锁就被他打开。
夏禹北低声调侃:“这偷鸡摸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