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汤?!”任静坐不住了,一把揪起婢女的衣领,神色阴狠:“严哥哥相府把守森严,你是如何知晓?”
婢女脸色苍白,说出自己的猜想:“三爷身边从未有女子出现,那贱婢突然出现在三爷身边,肯定使用了手段,
三爷定是尝到女子的滋味,才将那贱婢留在身边。”
任静狰狞着脸,紧紧拽着婢女的衣领,一把推开她的衣领,冷笑起来:“好啊这个贱婢,手段真高啊,敢在我手里抢男人,我看她活腻了!”
婢女连连抹把冷汗,跪着不敢出声。
任静气疯了,拿起茶杯摔在婢女身上,越想越气,还不能动手杀了云盈夏。
婢女吃痛,立刻跪着磕头:“郡主别生气,我们又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她!”
任静转眼看向她,将她扶起来,撑起难看的笑:“哦,你有什么办法?”
“我听说前几日有个自称云盈夏的娘,跪在相府大骂,被三爷知道后大发雷霆,打了二十板子,但三爷没有迁怒云盈夏,反而夜晚....”
婢女说着停下来,不敢继续说。
任静怎么猜想不出来!
她得想个办法,把云盈夏从严憬堔身边赶走。
只有这样她才好办事,任静阴笑。
云盈夏发现了问题,她下人说任静郡主虚伪,她慢下脚步,忍不住去偷听。
“我今天才知道,任静郡主以往一不高兴,打骂下人是常事,那手段甚比酷刑,有好几个被打死呢!”
“那被打死的下人后来被丢回家,任静郡主也就随便赔钱,丝毫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亏我们之前还以为她多好,现在让人作呕。”
“这种人怎么配得上三爷,我们三爷对她那么好,用情至深,知道她是这种为人,心里该多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