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三爷一惯有的作风啊!
严憬堔松开了云盈夏,起身跟贺武离开了缘苑,留下即将面临危险的云盈夏不知所措。
严府
书房内气氛压抑,书桌前坐着一位和严憬堔几分相似的男人,他脸色严肃,紧皱眉头看向严憬堔,瞥眼他身边的贺武,没有其他人。
“任静请御医这事,怎么说?”他开口沉静,偷着无形的威压。
严憬堔平静着脸,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更像是前来探望家人:“此事我会处理。”
严老爷用力拍向桌子,肃然道:“御医说请就请,卖的谁面子?自己看也就罢了,结果是给你身边的侍女看,像话吗,一个奴婢这么大的声张,你想做什么?”
话落,气氛更加阴沉,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贺武快要慌死了。
严憬堔垂眸,扭.动手中扳.指,淡声道:“不是我声张,是任静自作主张,与我何干。”
他面无表情把罪行全推向任静,没有维护的意思。
严老爷冷笑:“她是你未婚妻,她敢这么做,不就是你的意思?我看,不如把那侍女杀了,免得招来祸患。”
“父亲,”严憬堔声音冷下来,眼神不输任何气场,勾唇:“我的侍女替我挡了毒,不赏赐便罢,还要赐死?”
严老爷看着他,没有作答。
“毒下在月饼,月饼是任静送来,我下人替我品,这有什么不对?”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