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看他嘚瑟,也没精力怼他,就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哼,等她休养一番,卷土重来,看谁采谁!
从来只有累死的牛,还能有耕坏的田?
尤其她这块田,恢复速度那叫一个好!
祁隐听她那么说,很嘚瑟地笑:“行啊,我等着,小茶,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他为她盖上被子,不然,又要浑身蹿火了。
宁小茶看他双眼雾沉沉的,又深又暗,显然随时能提枪再战,也不敢耍嘴炮了,心里也怂怂的:到底是她病了,还是他病了?他是有性瘾吧?不然怎么能那么高强度的放纵?
就很怀疑人生。
正怀疑着,一队人马齐刷刷奔来,停在了马车前。
带队的人正是叶风澜。
她收到新帝回都的消息,就立刻带人前来迎接了,此刻,一身的暗红色铠甲,威风凛凛,显然是女将军的模样。
“恭迎皇上回都
她下了跪,是绝对的臣服姿态。
从之前的恨之入骨到现在的敬若神明,就因祁隐身份的转变,她的态度也切换的很丝滑。
“叶将军平身
祁隐掀开马车帘,瞧她一眼,回以恭敬。
他的恭敬源于三点:一是叶风澜有从龙之功,二是叶风澜是宁小茶的母亲,三是他们间的一剑之仇,也被雪煞一口报了。
他们现在是相当和谐的君臣关系。
当然,还有点丈母娘跟女婿的色彩。
叶风澜起身后,看向马车里面,轻声问着:“皇上,宁良媛如何”
她作为宁小茶的母亲,还是很担心她安全的。
祁隐说:“她很好。就是有点累,这会睡着了
叶风澜又问:“可否让臣看一眼?”
她是真挺想女儿的。
祁隐看她一脸真诚而迫切,想了一会,没拒绝,就撩开了马车帘。
叶风澜见了,忙走过去,探头往马车里瞧。
马车里床褥凌乱,宁小茶就躺在被窝里,长发披散,显然是才经过一场酣战。
她看得心情复杂,退后两步,意味深长地说:“还望皇上节制些
试问哪个母亲能承受自家女儿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