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醒来的时候,听到了河水拍岸的声音。
她睁开眼,环视一圈,陌生的房间,装饰得同样华丽,还熏着香,很安宁享受的感觉。
无怪乎睡得好。
但醒来万事愁。
段玉卿那个卑鄙小人!
她唾骂间,先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确定没什么异样,就推开窗户,主要是了解环境,没想着跳窗,但窗户下有两人看守。
这画面很熟悉。
一瞬间,她想起了叶风澜,还想到叶蝉,天,她难道是金丝雀的命吗?不是被这个关着,就是被那个关着?
“还望宁姑娘爱惜自己
那窗户下看守的男人如是提醒。
宁小茶估摸了下距离,足有两层楼那么高,确实要爱惜自己。
摔死不可怕,摔残最可怕。
她眺望而去,见一片茫茫湖面,约莫身在湖中小岛,便关上窗户,整理了下衣服,开门出去了。
门外也有人看守。
其中还有个年轻女人,自我介绍说:“奴婢黄瑟——”
宁小茶听得一惊:“什么?黄色?”
这名字可真是让人想入非非的。
“对
黄瑟解释自己的名字:“黄叶的黄,锦瑟的瑟
随后又道:“段公子在等姑娘用早膳,请姑娘随奴婢来
宁小茶正要见段玉卿,便洗漱一番,随她去了。
两人绕过弯弯曲曲的长廊,到了一处水榭,临水而建,水里满是荷叶,还不到开花的时候,满河翠绿,亦美不胜收。
段玉卿就坐在水榭里,正弹着琴,姿态悠闲得很。
宁小茶看得不爽,快步走上前,一把拍在了琴弦上。
她本意是找茬,不想给自己找了个霉头,纤嫩的手指,莹润的指甲,直接给琴弦划断了,指甲断裂,深陷肉里,痛得她当场泪如雨下。
“嘶——好痛!”
她收回手,指甲滴着血,痛得她龇牙咧嘴:“段玉卿,你是来克我的吧!”
段玉卿也没想到她会把自己弄伤,皱眉道:“你是毛毛躁躁的,才吃了苦头
宁小茶不认同,反驳道:“如果不是你,我这会正在见贤客栈睡大觉呢,怎么会吃苦头?”
她能把原因归咎到别人身上,绝不为难自己:“反正就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