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敢,只能晚上受人欺负了。
还是每个晚上都受欺负。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
宁小茶也没怀孕,好在有了女儿,也不那么急,还有闲心打趣祁隐是无效耕耘。
当然,祁隐耕耘的很快乐。
但物极必反。
宁小茶的月事来了。
她还是不规律,两个月才来一次,本来一次持续两三天,这次倒是迅猛,维持了五天,还没干净。
祁隐乖乖禁欲,也没什么怨言,就是心疼她失血过多,又让御医给开了补气血的药膳。
行了,这下她也不快乐了。
一连两天药膳下肚,那药味熏得宁星莱都不让她抱了。
她刚好不想喝药膳,就趁机跟祁隐说了:“那药膳的味道不好闻,小野都不让我抱了,我能不能不喝了?”
祁隐正在桌案处批阅奏折,听她那么说,就抬起头看着她,目光很严肃:“你身体都不舒服,还去抱她做什么?”
他是不想她辛苦一点的。
抱小孩子也是很辛苦的事。
宁小茶不这么想,笑道:“抱她舒服呀。她那小身子香香软软的,抱着可治愈了
祁隐对她这形容,是很认可的。
他严肃的目光瞬间化作春风,温柔看着她,别有深意地笑:“小茶,我抱你时,就是这种感觉
软软香香的,抱着浑身舒坦还觉得治愈。
宁小茶见他这么说,算是共情了,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天天黏糊糊的要抱抱。
瞧,这会又朝她伸开了双臂。
宁小茶正给他研磨,没纵容,笑道:“好好工作
祁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