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些石头......”他想说那些石头是准备日后用来御敌的,现在就用了,下次呢。
可对上桀殊的眼睛,他又说不下去了。
此次若是不能击退匈奴人,还谈什么以后。
他咬牙点头领命下去。
桀殊单手持刀,借着刀的力吃力从地上起来。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就连说话都费劲。
看着在下面调整休息的匈奴兵,桀殊目光幽幽,满眼憎恨。
哼,他今日要是没死,来日死的必定是匈奴人!还有黎家人!
那个小皇帝真是废物,追杀一个黎家人,杀都杀不死,杀太叔瑱一杀一个准,把人追到北地都要杀。
桀殊哪里知道,在杀太叔瑱这件事上,他把先皇留给他的死士全部用完了,剩下那批暗卫还未成火候,对上黎家那些暗卫自是打不过。
桀殊恨得牙痒痒,同时又在心里祈祷太叔瑱快点回来。
就这样,桀殊靠着那点信念撑过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手下的人来报,太叔瑱跟谢婉瑜一同回来,还带回来了三千多兵,他当即大喜。
顾不上还在养病中,骑着马冲回北地。
谢婉瑜他们回到北地,还没来得及修整,桀殊就骑着马回来了。
看到他的那一身伤,谢婉瑜愣住了。
“这是匈奴人进犯了?”她眉头紧皱,忙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桀殊摆摆手,“不用,我已经请军医瞧过了,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看他脸色苍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