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谢婉瑜却一直都是糊涂的。
只是虽然有怨气,他也不敢明明白白的表露出来,毕竟他没那么疯癫。
谢婉瑜将书信烧毁。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
三叔一家也打算启程回家了。
当初谢婉瑜也是挑选了几家给金氏的,金氏也给三婶看了,只是她并不满意,有些觉得门第太小,有些又觉得模样不够隽秀。
这般挑剔,怕是很难给谢汐颜嫁出去。
谢婉瑜虽然这样想,但是也不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三婶更是想把谢汐颜放到谢家,全权交由金氏给她张罗人家,金氏并不愿意揽这个事,毕竟她还有几个庶子女没有嫁人娶妻,这些孩子都是要她来张罗的。
作为主母,她给庶子女张罗婚事无可厚非,可给别人家的孩子张罗婚事,到时候错了对了的,难保不会有怨言。
所以谢婉瑜打算趁着三叔三婶还没走,赶紧把谢汐颜的婚事给敲定了。
既然谢婉瑜之前找的人,三婶都看不上,谢婉瑜只能另辟蹊径,最后选择了谢甘的一个门生。
这位门生也是要参加今年的春闱的。
而且谢甘曾经说过,这个门生才学一流,那是绝对能上榜的。
为人呢也算忠厚,祖上可是出过两任状元郎的,只是如今家道中落,稍微贫寒了一些,不过倒也是吃穿不愁。
谢婉瑜将这个人的画像给谢汐颜拿了过去。
看着画像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