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儿卷着手中的帕子,微微垂着头,“奴婢,奴婢去荷花池那边,想瞧瞧池水化了没。”
“看那个作甚?是要挖藕给夫人吃吗?”洙芳不解的问道。
“对,对,要给夫人挖藕吃。”佩儿松了口气,结巴着说道。
洙芳摇摇头,“春天的藕最是难吃,你日后可别去挖了。”随后,洙芳就想起了别的事情,“夫人,如今姑奶奶回来了,又与您不睦,您看,咱们要不要去别院住几天。”
谢婉瑜摇摇头,如今薛雪柠正在找她的麻烦,萧老夫人也有所警觉,肯定不肯再让她去别院了,“过一阵子再说这件事。”
是夜。
谢婉瑜点燃了一只蜡烛,坐在桌前等着太叔瑱的到来。
寂静的夜里,她却一点都睡不着,一想到太叔瑱一会儿就要过来,她的心跳总是会莫名的加快。
突然,太叔瑱从窗子跳了进来。
“王爷。”谢婉瑜站了起来,有些拘谨。
太叔瑱戴着银色面具,在烛光中,那只面具散发着幽幽的寒光,“躺下吧。”他也没有废话。
谢婉瑜半褪衣衫,躺在了床上。
幔帐飞扬,太叔瑱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喝了两杯茶水,这才走到床边,将自己的手覆在谢婉瑜的身上,不等运气,一柄长剑就刺了过来。
太叔瑱立刻收回手,翻身跳上了床。
谢婉瑜微微一惊,却见太叔瑱已经摘下了自己的大氅,将谢婉瑜裹得严严实实。
“大胆贼人,竟敢对侯夫人图谋不轨!”来人声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