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清婉盘算着账目,眼角总是不自觉的露出笑意来,眼看着利润越来越高,她的干劲也越来越足了。
小月趁着外头阳光好,这几日把柜子里的被褥都翻出来晒了晒。
下午,阳光落下去,小月收了被褥进来,“苏姨娘,什么事,这么开心?”
清婉收了收思绪,“不过是想到庄子上的事罢了”
小月也没再多问下去,经商的事她不懂,但伺候好苏姨娘,涨月利银子是实实在在的。
算起来,她才来定安院一年不到,就涨了两次月银了。
这实在是一份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差事,不仅钱多,苏姨娘待人也和善,很好伺候。
小月将晒好的被褥铺上后,又在被垫上铺了月事垫子,算算日子,苏姨娘这一两日就该来月事了。
做丫鬟的,这些妥帖的细节,她是越做越到位了。
清婉理账抬头间,看到床榻上的月事垫,有些恍然,好像这两天,她并没有要来月事的感觉。
肚子没有微微的坠胀感,后腰也没有发凉,整个人也不倦怠。
算一算日子,这两日是该来月事了,小月没记错。
再等几日看看吧,兴许晚间就有反应了呢。
到了第三日,依然如常,没有一点要来月事的征兆。
己经推迟两日了,清婉一个激灵,难道……
她心中一喜,再多等几日就知道结果了,希望不是空欢喜一场,这次能如她所愿。
到了第五日,刘大夫来给清婉请平安脉时,她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大夫,您看看,我这月事己推迟好几日了,您给断断是不是有孕了?”
己经把过脉的刘大夫又拿出脉枕,仔细号过一遍后,才幽幽开口。
“时日尚早,还不可论断,不过苏姨娘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胡乱服药,之前开的补药也可以停了”
清婉自是应了下来,本来打算这个月再没有好消息,她就将丝禾送来的草药煎服试试的,看来暂时用不上了。
到了第八日,清婉内心己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可问大夫,依然还是那一句。
“时日尚早,暂不可论断”
首到熬过了十多天,这一日刘大夫给她把过平安脉后,终于露出喜色来。
“恭喜苏姨娘,老夫把到喜脉了”
清婉听得喜脉二字,心里万分高兴,谢天谢地,老天爷总算没有薄待她,孩子终于又来了。
她脸上的喜悦掩不住,“小月,拿赏钱来”
小月柜子里将早己准备好的赏钱递给大夫。
“刘大夫,有劳了”
刘大夫也不推拒,笑着又说了些喜庆话,将银子纳入了袖中。
大户人家有了喜事,给赏钱就是图个高兴图个吉利,不接反倒让主家担忧,以为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临走时,刘大夫又吩咐了一些孕妇饮食和活动上的禁忌,让清婉这一次务必要远离刺激性的香味,才收起医箱退了出去。
大夫出去后,清婉坐在凳子上,有些喜不能自持。
她真想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主子爷。
可现下,主子爷还在外头当值,她派个小厮去报喜,总觉得少点什么。
思及此,她吩咐了屋里的丫鬟和婆子,她有孕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