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萝听他又提起此事,赶忙解释。
“皇伯父,云萝被绑走之后,一直被蒙着双眼,只能感到似乎是在水上漂泊,直到了北溟宫内,才得以重见天日,连路线都摸不清,又如何传信?而且......溟帝当时重病,云萝也确实觉得可怜......”
“你啊......”
江容渊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眼底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忽的话锋一转。
“朕听闻......你在那边受了不少委屈?还顺势将北溟的两个亲王铲除了?朕倒是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的本事。”
此番话语实在有些耐人寻味。
江云萝当即便做出一副委屈神色,小声道:“实属无奈之举,无论我是何种身份,那两名亲王都已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若非有慕漓帮忙,云萝今日怕是也无法活着回来了......”
她将自己位置放的及其低。
在摸不清江容渊到底在想什么之前,江云萝选择暂时将自己的锋芒都藏起来。
随即便听到话题又绕回了原点。
“若非朕让风朔去寻你,你打算何时回来?心中便丝毫也不挂念你皇祖母与父王?”
不知为何,他好像格外在意这个问题。
她不回来,自是有她的理由。
但和江容渊想的,恐怕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能感觉到,他在忌惮她。
一手看大的侄女,如今却成了邻国的皇位继承人。
他会如何想?
拉拢?
又或是知晓自己整治了洛靖江等人的事,但心自己有能力也有了权利,会做些什么?
目光闪烁一瞬,一个绝佳的理由出现在江云萝脑海。
“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