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反抗?”
苏蔓蔓光是听着,便已经忍不住有些义愤填膺。
“如何反抗?”
寒刀神色平静,微凉的目光却带着些嘲讽,像是在嘲笑苏蔓蔓的天真:“无痕专挑孤儿下手,让人以为他是好人,再施舍些下了迷、药的酒菜,等醒过来的时候,蛊虫已经在身体里了。”
起初,他甚至不知道体内的东西这些是什么。
只知道那要命的铃铛声一响起,便是痛苦的开始。
说话间——
水桶里又多出三只一模一样的蛊虫。
那东西长得实在奇怪,江云萝挨个问过花月几人,也没人认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
花月突然话锋一转:“这种东西,最早是从南诏传入各国的,如今说道炼蛊,便自然会想到南诏那位,若我没记错的话,无痕与鬼医,也是有些交情的吧?”
“交情谈不上,生意罢了。”
炽火查了一句话,面色阴沉。
无论如何,无痕确实接过鬼医的生意,直到现在还偶有往来,如此,便也能确定这奇怪蛊虫的源头了。
“你先运功试试。”
江云萝看向寒刀。
寒刀当即便抬手,让真气在体内游走了一周,随即微微皱起眉。
“如何?”
炽火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接着便见他眉头又舒展开来。
“筋脉的确通畅了许多。”
“那是自然。”
江云萝又拉过他的手,替他诊脉,解释道:“这蛊虫从小培养在你体内,后才学武,你自然早已经习惯,就像这水桶,我若拿到手里便盖上一半盖子,也能用,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