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和林湘南商量过要把贺泽宇和贺琪琪留下的贺文山,却又把贺泽宇和贺琪琪撵了回去。
这一回,贺琪琪不敢再有任何抱怨,低着头,如个乖乖女一般。
贺文山一直亲自把他们送到镇上,才说:“我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只要你们踏踏实实的,我还能不管你们吗?”
贺泽宇明白贺文山的未尽之语是什么,他要他们踏实做人,可是,那得等到什么时候?这期间,他们又得多受多少苦?
贺文山如今每个月有工资,有粮票,吃喝不愁,他们呢?
可是,当着贺文山的面,他始终不敢再说什么,默默点头应是。
起床号已经吹响,贺文山没有时间再和他们多说,留下一句“你们好好想想”便匆匆离开。
贺文山一走,贺琪琪就急声问贺泽宇,“二哥,你怎么样?”
贺泽宇满脸隐忍的痛苦,凌晨到家属院之前,他已经被贺文山揍了一顿,回家之后又被贺文山吊着打,现在可谓遍体鳞伤。
“你伤得怎么样?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也不知那鞭子是什么做的?怎么会那么疼。”贺琪琪郁闷地嘟囔。
她顿了顿,又望向贺泽宇,弱弱地说:“二哥,我们以后怎么办啊?大哥说得轻巧,我们得努力到什么时候啊?凭什么姓林的就可以?”
她终归贼心不死,却又勇气不足。
贺泽宇连日来的疲惫加上被打后的疼痛,此时连站着都觉得疼,当下也没力气深想,推开门和贺琪琪一起进去。
“小四今天还拦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让那个女人给收买了,早知道,我们当初不应该把他自己留下。”
提到贺修业,贺泽宇不免想到林湘南和贺文山先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