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泽宇被晒得差点中暑,三人也没想出除了瞒着贺文山所有写信的内容之外,还有哪里惹到了林湘南。
贺泽宇被拖回屋子后,贺琪琪和贺修业也一言难尽地各自瘫倒在凳子上。
贺修业上次见贺文山还是四年多以前,对贺文山的记忆早就淡漠了,他有点儿不可思议地凑到贺琪琪面前问:“姐,大哥一直这样吗?太可怕了,他比我们老师还可怕。别人家的哥哥也不这样啊,他真的拿我们当弟弟妹妹吗?”
贺琪琪脸色惨白,额头上汗珠滚滚。
记忆里,贺文山的话不多,但从来都是一诺千金,昨天晚上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进家门之后二话不说就把贺泽宇拖出去抽,那声音她现在想起来还会忍不住哆嗦。
当天晚上,又是一锅糊掉的饭。
贺文山却像吃不出其中的糊味一样,面不改色地大口吞咽着,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那一份吃完了。
他看了眼默不作声闷头吃饭的三人,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但从和林湘南结婚的那天起,我就不会和她离婚。不管你们有什么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再让我知道你们对她不敬,在背后算计她,算计孩子,不用她,我就替她把那两份认罪书交上去!”
贺泽宇三人脸色一变,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贺文山简单看了看贺泽宇身上的伤,从兜里拿出几张票和几块钱递给贺琪琪,“明天放学回来,再捎点东西回来,下午我会去请二大娘和大队长媳妇,你们三个跟我一起去,当面给林家父母和林湘南道歉,到时候给我机灵点儿,搞砸了回来别怪我踹你们。”
贺琪琪除了小时候跟同村的小孩打过几架之外,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人踹过,被贺文山这么说,脸色来回变了变。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却是为贺泽宇争辩道:“我二哥就不去了吧?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