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知浑身一怔,连忙摇头,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那位领导却在林湘南身边坐了下来。
林湘南有些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
课程继续,这节课的教员走上讲台开始讲课。
课堂氛围比林湘南想象的轻松,教员抛了一个话题后,不断请同学们起来回答问题。
每每有人起身回答,便不断有人讲目光瞄向林湘南身边的那位。
林湘南不知这位是什么人,对他也有些好奇,但也不好去追问什么,于是撑着下巴听大家发表意见,有认同或者新鲜的观点就在本子上记两笔。
一个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林湘南每每下课就要去看看尘尘,始终没机会和身边这位“大佬”似的人物再多说上什么。
林湘南是没有机会,其他人就是不敢了。
下午再次走进教室,林湘南明显感觉同学们对她的态度热络了一些,还有两位女同志问她住在外面是不是不方便。
林湘南微微一笑,自然说没有。
有人这才问起,“湘南,你随军时公婆没有一起?”
距离上课尚有几分钟,林湘南“嗯”了一声,“他们在我前夫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前夫?”有人惊呼。
“嗯。”已定的事实,林湘南不想隐瞒什么,对着人点了点头,“去年随军之后,我和前夫有一些生活习惯和许多事情的看法不能一致,所以商量过后就分开了。”
“那你现在……”
“单身,孩子归我。”
教室众人安静如鸡,许多人看着林湘南的目光不乏错愕。
离婚,他们听说过,却很少有人见过。
足足几分钟后,才又有人问:“孩子归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