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墅区出来到了路口后，姜让让看向开车的霍沉云。
“霍先生，靠边停车吧。”
霍沉云并没照做，不过车速慢了下来。
“姜让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姜让让挑眉看他。
“看什么？心理医生吗？”
没等霍沉云说话，姜让让再次出声。
“我没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很早以前，从姜帅毁掉那些小姑娘们的人生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不配留着那玩意儿！”
霍沉云：“……”
霍沉云抿唇，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她。
“你们到底是亲姐弟，他知道是你做的，到时候你爸妈也知道，你爸妈找到你后呢，你怎么办？”
姐姐教育弟弟天经地义，父母教育女儿也是天经地义。
到时候姜让让怎么办？
从姜帅嚣张跋扈又理所当然的态度能看出来，这些年来姜让让等于是一家人的劳动力和提款机。
姜让让笑了笑。
“霍先生，这是我的家事。”
霍沉云：“……”
姜让让再次补充。
“还有，霍先生，我真的没有心理问题，之所以会废了姜帅，是因为给他留着只会害更多无辜小姑娘。”
她还想说当初王小丫因为姜帅一尸两命。
不过考虑到她和霍沉云的关系又选择了闭嘴。
霍沉云已经帮过她了，而且不止一次。
剩下的路她会自己走。
能再次遇到情窦初开至今念念不忘的霍沉云，她已经很满足。
人生不能太圆满。
她不贪心。
他回到自己的家，过得很幸福。
她知道了，看到了，就很好很好了。
姜让让再次笑着开口。
“霍先生，靠边停车吧，我还有事。”
霍沉云知道拦不住，只好轻轻点头。
“好，等过这个红绿灯吧。”
姜让让一看，前面确实已经到红绿灯路口，不适合靠边停车。
“好，谢谢。”
霍沉云下意识摇头。
“不客气。”
车内气氛变得有些压抑，霍沉云非常不习惯。
他忽然想到了表哥陆西波。
姜让让曾经也见过的。
霍沉云开始没话找话。
“姜让让，你还记得我表哥吗？”
姜让让垂眸，遮住眼底情绪嗯了声。
“记得，我听说他们一家人也搬到帝都来了，真好。”
霍沉云笑起来。
“他现在是医生，等回头我问问他哪天休班，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姜让让却拒绝了。
“不了，我准备离开帝都了。”
霍沉云呆住。
“离开帝都？去哪里？”
姜让让刚要解释，后面传来刺耳喇叭声。
霍沉云一看已经绿灯了。
刚要踩油门时，后面传来砰地一声响，他和副驾驶位的姜让让猝不及防同时往前甩去。
哪怕都系了安全带，还是被猝不及防的变故吓一跳。
霍沉云迅速回头看。
姜让让也跟着扭头。
一个满身腱子肉的壮汉从后面车上下来，手里还拎了把大铁锤。
霍沉云看到瞳孔一缩。
“姜让让，快下车跑！”
壮汉是直冲驾驶位过来，姜让让下车能避开。
而他这边……
姜让让迅速解开安全带，同时催促他。
“霍先生，你也从副驾驶位下来。这边是十字路口，到处都是人，也有监控，交警肯定很快会到。”
霍沉云倒是也想从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