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整个人被甩到在了地上。
江裕树被保镖拽着而来,此前像是经历过折磨了一番,整个人有气无力垂着头,黑色的碎发耷拉在额前,遮住了那双虚弱没有半点光亮的眸子,露出的手臂上满是淤青的伤痕,身上透着血迹。
展宴拿起一旁的高尔夫球杆,提着朝他走了过去,气势凶狠,仿佛当年还在庄海生手底下做事,为了盘口而跟人争斗,浑身散发着凶狠的模样。
他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
展宴的眼睛里想要江裕树死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他手里沾过血,又更何况,如今帝都早已经是他说了算,少了一条人命,根本就没有人敢说什么,没人会在乎。
以前的展宴,比现在更加无法无天。
在他挥下的那一刻,庄明月根本就没来得及想什么,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了他身边,紧紧将他给抱住,护在身下。
一瞬间的麻木,从后肩胛骨传来,随后是密密麻麻的疼痛,再到她整个手臂都没了知觉。
这种痛,让她耳边响起了耳鸣。
展宴没想到她真的会不要命的过来,“明月!”
他喊着她的名字。
庄明月忍着疼痛说:“他根本受不了你这一下。”
“展宴…他不想让他死…”
展宴:“蠢货!”
他立马丢下了手里的东西,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脸上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展宴将她抱回到房间,顾不得别的,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