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丞相的呵斥。
此时,范仲淹不慌不忙,面色勾起了一抹冷笑。
“丞相大人,方才你不是已经记不清我到底是谁了吗?”
“怎么到现在却又想起来了!”
丞相面对范仲淹目光一闪。
没想到范仲淹竟然会纠结此话。
当即也是摇了摇头。
“本相也只是突然想起来你的身份罢了!”
“不过,你的身份,这与现在的这事并没有任何关系!”
此时,对面的范仲淹望着丞相,眼眸蓦然一凝!
“当然有关系,当年的我,只是存在于一个猜测!”
“而现在,手上却是有着确切的证据!”
此刻,随着范仲淹提出自己掌握着证据。
一时间,现场的所有人,面色都是一变!
如果真有证据的话,那么情况自然又不一样。
而此时,丞相也是面色阴沉的望着范仲淹。
如果自己记得没有错的话,当年所有关乎到此事的证据已然都被他毁了!
这范仲淹又会有什么证据?
当即丞相面对范仲淹。
“你说说吧,到底你有什么证据?”
众目睽睽之下,范仲淹从衣袖里中拿出了一个账簿。
范仲淹拿出账簿在所有人面前晃了晃。
“这账簿上面记载着军中战马的登记与走向,对于每一匹战马的去向皆是有着明确的记载!”
此时被按在地上的镇国公与护国公两人面色也是一变,他们当年贩卖战马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注意到会有这种账簿呢?
而此时一旁的誉王,也是眉头一凝,眸中也是闪过一道慌乱之色,急忙望向了一旁的丞相。
而此时,丞相的眉头也是紧凝。
账簿?到底是什么账簿?自己不是已经毁掉了军中关于战马的账簿了吗?
丞相猛然上前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