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醒来的时候,只感到左边脸火辣辣的痛,入目的是黑黄廉价的帐顶和破旧的的窗户。
再加上脑子那乱糟糟的记忆……她竟然穿越了!
“啧啧,怪可怜见的。”
房间外是吵杂的人声,这都是来看热闹的村民。
“好好的,咋就这么想不开呢?”
“咋叫想不开?”
一个尖锐妇人道:“脸上长出这么丑的大黑斑!
赵少爷又要退亲,换我,也跳水里淹死算了!”
林晚晚听着,脑子一阵剧痛,很多记忆终于串联起来了。
这具身子也叫林晚晚,是大鹏村的村花,长得娇媚无双,十里八乡也找不着的标志,因此被镇上的赵少爷看中了,要娶为赵家少奶奶。
原主这只小土鸡,马上便要“噗”地一声,飞上技头变凤凰了,平时傲得跟只孔雀一样。
哪料,半个月前上山捡菌子,吃完痛得死去活来,左边脸长了一大块紫黑色大斑,毁容了!
治了半个月也不见好,赵少爷见她治疗无望,今天过来退亲。
原主受不住打击,冲出家门,“咚”地一声,投河自尽了。
“唔……”林晚晚挣扎着要起来。
但却有股不知名力量禁固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左边脸的大斑火辣辣的痛,痛得她意识都快模糊了。
她不会瘫了吧…… 屋子外—— 林二富坐在小板凳上,佝偻的身子,啪嗒啪嗒地抽着旱烟,想着房里躺着的闺女心事重重。
于氏在一边抹泪,低声啜泣,几个与她相好的村妇安慰她: “郎中都说了,只是晕过去,让她静静睡一会吧!
没事了!”
“二富,你娘和大富来了!”
不知哪个村民嚷了一嗓子。
林二富抬头,只见自己的娘钱氏绷着脸甩开院子的阑珊门,身后跟着大哥林大富。
“娘,大哥。”
林二富和于氏忙站起来,“坐吧!”
钱氏冷着老脸:“坐啥坐,三丫咋了?”
“大夫说,只是晕过去,好好休息就好。”
于氏说到闺女又掉泪。
“二弟和弟妹也真是的!”
林大富责怪道,“明知三丫毁容了,天天寻死觅活的,也不在家好好盯着。
忙啥忙,瞧,出事了!”
林二富夫妇更自责了:“我们哪知赵少爷会突然来退亲!”
早上赵家来退亲时,林二富夫妇正在地里忙活,听得同村嚎了一嗓子,跑过去就见林晚晚躺河边了。
“赵少爷那边咋说?”
林二富道。
当时他们只顾着林晚晚,混乱中只见林大富和钱氏拉着赵家到老宅去了。
“还能咋说?
你想咋说!”
钱氏尖削的脸带着狰狞:“像咱们这样的柴火妞,本来就配不起赵少爷,能被赵少爷看中,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这贱丫头竟然不惜福,嘴咋这么馋呢?
啥都乱吃!
瞧,脸上都长啥东西了!
刚才我们一直在赔礼道歉,磨了大半天,人家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