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得咬牙切齿,口不择言,“也对,三年前你们就不清不楚,同睡过一个浴缸。
这些天的晚上,他也没少亲身安慰你吧?难怪不肯与我复合,不想见我。
你早就找好了他当接盘侠了?有了下家,底气就是足。”
他到底要多毒舌,把她和李承聿骂成这样狗血淋头。
温宁被他的粗言秽语刺得无法呼吸。
头脑一阵发涨,她的眼眸充斥雾气,努力忍着不让掉落成珠,失控的怒吼,“对,我不肯复合就是在考虑下家了,我何必跟一个朝三暮四的渣男复合呢,你死了那条心。
也停止你的羞辱吧。从今以后,你除了是孩子的父亲,其他关系,一概没有!
够清楚了吗,高高在上的厉总,我们下三滥,容不下你,你可以走了。”
厉北琛简直要气到爆炸,浑身却冰凉无比,脑子里不断回闪:你死了那条心。
她庇护野男人的嘴脸,真是能刺痛他的心扉。
月光冷冷洒下,他的眼角冷光一片,难过到无法呼吸。
男人狠戾的瞥了眼李承聿,嘴角煞气冷笑,“阴险小人,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
手工皮鞋踩着地面,混着血迹,他的背影骇人至极,直到上了车,九九喊妈咪的声音都远去了。
温宁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弛,心脏却丝丝绵绵的痛楚着,难过极了。
她挪神回头,蹲下去扶李承聿,问道,“你要紧吗?怎么就和他打起来了呢?”
李承聿无奈摇了摇头。
“也许因为我和你走得近,厉总看我不顺眼,我才遭此无妄之灾。”
“我很抱歉,你今天是来看我的吗?”
李承聿怔了下,微笑,“是啊,前些天你心情不好,谁也不见,我也不忍打扰你。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