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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黎小姐今天手术拆线,她一大早就去医院了。她说等会就回来。”
厉北琛拧眉,“她拆线怎么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去?”
“......这我不太清楚。”女佣战战兢兢的。
温宁看了下时间,现在才七点多,黎向晚至于这么早去医院拆线?恐怕另有原因吧。
拆线的医院就是做手术的那一家,想到厉北琛昨晚出去一趟回来,就对绑架的事重新过问?
温宁不难猜测,黎向晚是慌了。
“你先出去等我,我有话要对母亲说。”男人的深眸看向她。
温宁点头,走出独栋。
病房里,男人修长如玉站在母亲的床前,他眉心深锁,叹了口气,“母亲,您相信温宁没有害你吗?”
他握着她的手,瞳孔出现一抹疼痛,“实不相瞒,若原谅她,我对不起您。可不原谅她,我的心里空洞洞的。您说该怎么办?”
问是问,可他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该死,我还是想要这个女人,如果她没害您,也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和她在一起?”
他苦笑,攥紧拳头,心里有愧,可还是背着良心走了出去。
出来看到她娇柔羸弱的身影,他的嘴角又不自觉抿出弧度。
心头那堆沉沉的恨,似乎终于能放下一丝丝?
“走吧。”他过来,竟牵起了她的小手。
温宁讷讷的一滞,心头猛跳,她的手忍不住在他的掌心里发抖。
男人感觉到她浑身的僵硬,没有说话,牵起她慢慢沿着小道走回前院。
温宁恨不得掐一掐自己,是做梦吗?他来牵她的手了,是不是......他想原谅她了?
他这样缓和的态度,真的让她心脏蠢蠢欲动,紧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