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然将报仇的承诺抛之脑后了。
他向温梦道歉,两人又重归于好。
他们看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恩爱,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蒋知言因为腿伤,性情变得暴躁起来。
他一改往日对温梦的温柔,总是无缘无故地呵斥她,将她当保姆一样使唤。
蒋知言下身不便,却不肯插尿管。
他会喝很多水,去很多趟厕所,像是故意折腾温梦似的。
可温梦不敢忤逆,只好大着肚子扶着蒋知言进卫生间。
温梦看着蒋知言尿得到处都是,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可下一秒,蒋知言的手就掐上了温梦的脸,冷冷道:
「你不是爱我吗?不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同患难这是夫妻间最基本的事,怎么?这点程度就受不住了?」
温梦委屈极了。
她找到父亲诉苦,想要离婚。
可父亲闻言却一改往日对她的宠溺,严肃道:
「混账!」
「你挺着这么个大肚子离什么婚!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温梦只好悻悻地回到病房,继续照顾蒋知言。
可她不知道,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蒋知言都辗转难眠。
他看着在身边歇息的温梦,眼神中满是怨恨。
我的灵魂还是飘在蒋知言周围,而此时正静静地看着他。
我总觉得,他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计划。
终于,蒋知言在温梦怀胎八个月时出院了。
一出医院,蒋知言便直奔鉴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