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努力过扭转在封寒心里有关自己的印象,可从他脱口而出的话语中慕千初明白,恐怕这辈子都改变不了他对她浅薄的看法了。
两年的婚姻,纪梦这个女人,就像横隔在她和封寒之间的一根鱼刺。
有时可以忽略,可每一次呼吸起伏,都能感受到它卡在喉口,不上不下,不经意间刺她一下,带来莫大的痛苦。
如鲠在喉莫过于此。
再说,一个心底没有打扫干净的男人,她又何必再要!
既然他爱的人是纪梦。
那她选择放手。
拖出床底的行李箱,慕千初拉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丢进去。
封寒说没了封太太这个头衔她就什么也不是。
她偏要证明,没了他,慕千初会活得更开心!
封氏。
“封总,你找我?”周朗放下新文件,视线不经意扫过封寒两天未变的领带。
封总这两天住的都是公司,有备用西装,可是没有备用领带。
他和太太之间是吵架了?
周朗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之间不是没冷战过,可哪一次太太不是三餐雷打不动送汤来求和,可这都快第三天了,太太竟然还没动静。
加上二少最近回国,私底下有人传这是回来争权,周朗怎么瞧都觉得封寒脸色愈发难看了。
“慕千初这两天找你过你?”封寒丢开文件,略微疲惫的掐住眉心。
这两天他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提醒他不要去想慕千初没回家那天晚上到底去干了什么。
他只要一想那种可能,就恨不得抓住封逸丢去南美喂鲨鱼。
周朗心说,这还不是吵架,都叫太太名字了。
他毕恭毕敬回:“太太没有找我。”
余光瞥见封寒手指收紧:“封总,有一件事,你那天吩咐我查二少离开酒店后去了哪,二少去了良景那边的销金窟,听说一晚上花了近千万,要告诉老宅那边吗?”
封寒神色意味不明。
封逸那个败家子怎么花和他没关系,他败再多,最后只会算到他妈头上。既然他那天去了良景,就证明他没和慕千初在一起。
那慕千初那晚去了哪?
“查慕千初的女性朋友最近有没有回国的,”封寒沉思,“封逸的事暂且不用告诉老宅。”
“好的封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
“周特助,”封寒淡淡叫住他,“我有一个朋友,他和他妻子关系尚可,可前两天我们见面,他突然说妻子想和他离婚,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周朗:“……”
好经典的我有一个朋友开头。
周朗完美的发挥好一个特助的作用:“提离婚不一定代表真的想离婚,适当的吵架能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或许封总这位朋友提离婚,是想挽回丈夫的心。”
“挽回丈夫的心?”封寒语气狐疑。
周朗点头,“我建议封总订购两款最新出的包或首饰送给……”
封寒眼神如刀:“是我的朋友,不是我。”
“好的,封总,”周朗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