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觉得,要是他面对这种选择,肯定会退出,以陆砚的本事和现在的大环境,在哪都比在研究院赚的多,因此周寒对他既佩服又愧疚,平常只要陆砚一句话,赴汤蹈火都会去做,没有一丝迟疑。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会议室的门被敲响,周寒高声道:“进来!”
一名穿着工作服的技术人员,手上拿着那台陆砚刚刚拆过的录像机,放在周寒面前,“周总,解决了!”
周寒接过录音机,对陆砚说道:“能不能讲下原理。”
陆砚从桌上的笔筒取了一支笔,周寒连忙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本子,递到他面前,陆砚埋头将里面的线路结构图画好,把关键部分标出来,画完后推到周寒面前,“主要问题出现在这个地方。”
周寒一看就懂了,“哎呀,真不愧是陆砚,我当时研究了老半天,怎么不没有想到这一茬。”
他把本子交到那位工作人员手上,“去吧,照着这个方案改。”
交代完正事,陆砚起身要走,周寒连忙站起来要送他,“我送你,顺便去和嫂子道个歉。”
两人一起下楼,周寒开车到研究院的家属院,车子停在陆砚的门口,两人从车上下来。
进屋时,陆彩晴和沈清宜刚吃过午饭。
沈清宜看了一眼周寒,想起他之前雪上加霜的行为,没什么好脸色,向陆砚问道:“他怎么来了?”
周寒搓了搓手,“向你道歉来了,我当时说话没有经过脑子,还希望嫂子大人有大量,赏个脸,一起去吃顿饭。”
沈清宜没有说话,起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