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着别人对付他?
洛云嫣没听明白傅宴清的话,正想反驳时忽然听见“哐当”一声重响!
循声看过去,只见战擎原本所站的地方碎了一地的酒瓶和杯子……
工作人员仓惶地收拾一地狼藉,至于罪魁祸首,早已不见踪影。
洛云嫣收回视线时,忍不住咋舌,那个小保镖果真是没上过正规班。
就凭他刚才这么耍脾气摔酒瓶子,估计要被这儿的老板开除了。
洛云嫣抬眸再度看傅宴清,犹如看待无关的陌生人。
解释?她没有帮任何人对付过他?
大可不必了。
信任她的人不必解释,不信她的,再多言语也是徒劳无功。
再说现在的她已是断情绝爱,更加不屑在情爱的误会里来回掰扯。
她淡淡说道:“亲爱的,不管过去我是爱你,还是帮别人对付你,往事都已成风,再提无益。”
傅宴清胸前剧烈起伏,僵了许久,咬牙道:“爱我?洛云嫣,你这种处心积虑的女人,不、配、爱!”
傅宴清满脸憎恶地将她推出他的怀抱,转身离去。
洛云嫣看着他愤怒的背影,干笑自语:“是,我不配,所以我不会再爱任何人。”
……
休息室里。
厉战擎紧握双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现在脑海里全是她靠在傅宴清怀里的那幕。
傅宴清的手搂着她,傅宴清的唇吻着她的耳畔,他们亲密无间,耳语呢喃……
而他却还得顾及她会难堪,无法出手把她抢回来!
“少爷,老爷说还有五分钟就到场……”
跟了厉战擎五年的替身保镖阿扈快步跑进休息室,上前禀报。
说话的同时阿扈扫了眼地上的碎酒瓶子和杯子,摸了摸额头的汗,讪讪补充:“您可千万别再砸了,万一老爷看到又说您阴阳失调、像两年前那样往您床上……”
后面的话阿扈不敢说了。
因为厉战擎正用极其危险的眼色瞥向阿扈,薄唇仅仅淡淡一掀,压迫的气势却犹如千斤重。
“你是在提醒我,你有多失职?”
冰寒嗓音响起,阿扈深吸了两口气。
两年前,厉老趁厉战擎喝醉,往他身侧塞了个女人,号称是纠正他性取向……
厉战擎被香水刺激得惊醒,气得二话不说就抛下一切离开京都。
一走,就是两年。
至于阿扈,作为厉少的贴身保镖,被老爷子收买,任由老爷子把女人放进厉少房里、床上,这失职得不是一点点。
为了惩罚阿扈,厉战擎离家出走还不忘把阿扈带在身边。
他就是要看看这个心腹手下还敢不敢再背叛他一次。
不止是阿扈乖了。
就连厉家上下那些做梦都在催他破戒的老古董们全都安静如鸡。
纵使他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始终不敢打扰,连私家侦探都不敢派。
只有厉夫人会在每天早上八点半准时发信息问:【儿子,还在喘气吧?】
确认在喘气,两方就继续保持寂静。
可厉战擎毕竟是厉家十代单传,在外两年,家里人哪能不提心吊胆?
这次厉老便借着商界交流会的名义亲自来云城探探。
为了怕儿子再生气,厉老特意提前半个月慈爱、温和地征询儿子的同意。
厉战擎这两年气儿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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