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侯士开不肯说这白糖的来路,苏颂博又不高兴了。
不过这一次,苏颂博没有表现出来。
“贤侄,这些白糖,你是花多少银子买的?”
苏颂博眼热的看着被侯士开重新包好的白糖。
“嗯……五百两银子!”
侯士开笑呵呵的说。
五百两银子?
怎么可能!
要是这点白糖就花了他五百两银子,他敢给那么高的利息么?
估计,侯士开是故意报高了买价!
说不定,三百两银子都不到!
但这点白糖若是卖出去的话,搞不好还真要值个七八两黄金!
暴利!
这绝对是真正的暴利!
难怪侯士开敢给自己两成利呢!
霎时间,苏颂博的心思就活络起来。
明明可以赚更多的银子,为什么要把银子借给侯士开,让侯士开赚大头,他们就跟着吃点利息?
虽然两成利已经极高了,但跟侯士开的利润比起来就差远了。
谁不想多赚点银子呢?
“贤侄,老夫有一事不解。”
苏颂博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就就贩个白糖而已,怎么就要掉脑袋呢?朝廷又没有明令禁止贩卖白糖。”
多少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白糖长什么样子。
朝廷禁止民间贩卖白糖也没有意义啊!
只要朝廷不禁止,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卖!
而且,只要利润足够大,就算朝廷明令禁止,也可以私下里卖。
“这个……”
侯士开干笑,解释道:“这贩卖白糖肯定没事,但小侄要是把这白糖的来路说出来了,搞不好就要掉脑袋了……”
“贤侄倒是谨慎!”
苏颂博默默的思索一番,又问:“贤侄,你能弄到多少白糖?”
“这个……”
侯士开支支吾吾,苦道:“伯父,这个您就别问了,小侄真不方便说!”
侯士开谨记云铮的话。
要让鱼儿主动上钩。
他越是遮遮掩掩,苏颂博的警惕心就越低。
人都有好奇心。
他越是不说,苏颂博就越是想知道。
果然,听他这么说,苏颂博的脸色又垮下来,“这都不能说吗?贤侄,你这是一点都不信任老夫啊!”
“不是,这……”
侯士开苦哈哈的看着苏颂博,“伯父,您知道这个也没多少意思不是?这白糖很贵的,不是看小侄能弄到多少,是看小侄能买得起多少啊!”
“贤侄,这天下间的银子,也不是你一个人能赚光的不是?”
苏颂博也不装了,“要是贤侄能弄到足够的白糖,老夫也想掺和一下。”
“不不……”
侯士开心中暗笑,却连连摆手拒绝:“小侄这可是拿在脑袋在赚银子,不能连累伯父,而且,苏氏家大业大的,真没必要像小侄这般铤而走险……”
王爷果然料事如神!
苏颂博果然还是盯上这白糖的生意了!
听着侯士开的话,苏颂博不禁在心中暗骂。
侯士开说得倒是好听,不想连累他。
侯士开分明就是想独占这白糖生意!
生怕有人从他那里分杯羹走!
这小子,倒是个人精!
又想借银子,又想独占好处!
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见实在撬不开侯士开的嘴巴,苏颂博也不再多问,只是留侯士开下来吃饭。
席间,苏颂博和家里人轮番跟侯士开喝酒,本来想给侯士开来个酒后吐真言,但侯士开却以下午还有要事为由,只是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