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酒酒整个人已经完全发软,就连撑着墙的手,都是发颤的,蜷曲着的手指,没有丝毫的力气,无论是刀还是枪,她都拿不起来,现在谁要是杀她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她觉得不安,却只能在这样的起起伏伏中沉沦。
"沙发上呢?"微颤的声音,满是挑衅,娇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听的凌子墨恨不得咬断她的脖子,可那微喘的声音,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凌子墨低咒了一声,他爱死了这种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舒服,从第一次,就深深的迷恋上了,就像是会上瘾,完全就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谷欠望。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笑,会嫉妒的发疯,就算是别的男人盯着她看,他都会觉得不舒服,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眼珠子给剜出来,可偏偏,这小妖精,总是喜欢挑战他的权威,而他,除了这样的惩罚方式,根本就无可奈何。
艾酒酒觉得自己的身体仿若海上的扁舟,双腿颤抖的厉害,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只能靠在凌子墨的身上,凌子墨靠在她的肩上,急促的呼吸,充满了情谷欠,看到她紧咬着自己的手,到现在都还不肯松开,倔强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正缠绵的火热,艾酒酒的手机突然闹了起来,寂静的夜里,那除了暧昧的喘息声之外的震动,显的十分清晰。
艾酒酒的手机就在她运动裤的口袋上,刚刚两人欢爱的时候,艾酒酒的裤子已经被凌子墨给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