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傅修才抄着手往外。
走到车边,他还往楼上看了眼。
樊桃坐在飘窗上,巴巴儿地看他。
他停留片刻,这才上车。
车开出老旧的小区,他靠在车后座,脑子里仍想着樊桃,想着三小只,还有那顿小龙虾。
不知为何,就是高兴。
他甚至思维发散,想起樊桃那间歇性的上进心,有点后悔说法考过了再娶她,她要是一直不过怎么办?
傅大律师又叹了口气。
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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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七月,温度持续飙升。
时宁的肚子太大,靳宴说什么也不让她工作了,两家长辈也非要她停工,她只好休假。
“我听傅修说,你让樊桃去考驾照,还承诺她考上了,送她一辆车?”
晚间,靳宴陪着时宁在楼下闲坐聊天。
时宁歪在沙发上,笑道:“人家桃子乐意,傅修不乐意,你说奇不奇怪?”
“大热天的,他能不心疼樊桃?”
“一对一的课,室内车场,凉快得很。”时宁靠近,趴在靳宴肩头,戳穿傅修:“他是看我分散了桃子的注意力,所以才不爽。”
“桃子告诉我,傅修跟她说,等她过了法考,他就娶她呢。”
靳宴笑了,“他给人家设的门槛,他自己倒先急了?”
“所以啊,有意思吧。”
说话间,邓凯从外面进来,跟他们说车备好了。
靳海鸣最近忙,靳夫人压力也大,靳宴总算有点孝心,常回去看看。时宁肚子大了,他是不愿意她乱走,可憋得久了,时宁还就乐意出去晃,连去老宅都成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