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大概不知,对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说这种话,根本就是一种暗示。
梁西臣也是男人,心爱的人被别人拥有,还这样来求他,他嫉妒疯了,也愤怒至极。
他想不通,那种垃圾,到底怎么就入了小辞的眼。
但凡她找个配得上她的,他都不会那么疯狂。
他喝了酒,她也没有反抗。
就在他的卧室里,他们有了关系。
都是初体验,过程算不上完美,但却足够镌骨刻髓,永生铭记。
到最后,梁云辞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了救郁则南,还是为了和梁西臣有关系。
她到底是去求他的,还是去勾=引他的。
事后,他坐在床边,她躺在他身后,有过很久的无言。
她那时已经想好了,等郁则南出来,就跟郁则南提分手,再给足分手费,她到底亏欠了人家。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平静的。
清晨,他们还没说开,梁西臣便紧急回了市。
她靠在门边,只说:“哥,等你忙完,回家吃饭。”
“好。”
他目光定定地看了她很久,转身离开。
次日,郁则南就出来了。
梁云辞大脑清醒,想好一切,隔天的晚上,就跟他提了分手。
郁则南起先挽留,后来发现没有效果,就说吃最后一顿饭,在她的房子里。
中途,她喝了一杯茶,就意识模糊了。
恍惚间,好像看到梁西臣,她放松下来,一声声叫“他”哥哥。
醒来时,全身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身边躺着郁则南。
她差点疯了。
郁则南却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