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求大人快救救乡亲!”
一老者扑倒太史慈马前,
跪伏于地哭诉道:
“老丈。”
“可是山贼在前?”
还不等那老丈说什么,
前方不远传来阵阵马蹄声。
这下老丈也来不及诉苦,拔起两条腿撒了欢的跑。
“咦?俺记得那老丈是个跛脚啊?怎么如此健步如飞?”
“莫要打诨了。”
“听马蹄声,许是能上战场的良马。”
“在我农地附近,能有如此多良马的,十有八九是从秦地流窜至此。”
有那侍卫听是秦国人,
三魂先吓没了七魄。
“这……统领,秦国人……吾等怕不是对手啊?”
太史慈冷哼一声。
“秦人是人,我农人也是人,有何惧哉!?”
“尔等若惧,便留在此处!”
说罢,
太史慈不再搭理几人,纵马向前,直奔遇袭村寨。
“嘁!”
“他以为他是谁?农王夸耀两句,就真当自己是大将了?”
“颜兄所言不差,不说我农地,就是大理将领遇上秦国盗匪,也未必是对手。”
“唉~且等在这里,待贼寇退去,吾等也好为太史统领收尸。”
“大家毕竟都是农人,实不忍太史兄曝尸荒野。”
众人点点头,伸着脖子眺望远去的太史慈。
还未进到村庄,太史慈便迎面撞上几个山贼。
几人相距不过百步,太史慈弯弓搭箭。
烈阳下,弓身如寒霜,箭矢如惊雷。
唰唰唰——
四箭飞出,贼寇应声落马。
“兀那小子,敢杀我兄弟!”
庄内有眼尖的,望见同伴落马,心中大怒。怒吼一声,群贼奔出。
太史慈面无半点惧色,勒马挺枪迎上。
区区盗贼,就算是秦国之贼,又如何是东吴虎将的对手?
一杆点钢枪上下翻飞,几入无人之境,直杀的劫庄贼寇人仰马翻。
“好胆!!”
一声虎吼,
顿时吸引了太史慈的主意。
见来人头顶一缕红缨,上插雀尾;背里墨黑虎袍飘扬,身上叶子甲精良;
胸前一面吞日兽面护心镜,脚上蹬着双云抹靴,一杆金背铜环刀托在手中,端得是威风凛凛。
‘想必此人便是贼首!’
太史慈不敢怠慢,
挂好点钢枪,从背后卸下狂歌戟拿在手中。
双戟对长刀,转眼便是二十余合打过,黄沙飞起,枝叶四散,直打的昏天黑地。
看的四下喽啰早惊呆了。
“汝有此武艺,何不报效国家?”
贼首咬牙道:
“忒多话!看刀!”
见贼首油盐不进,
太史慈抖擞精神,一双狂歌戟舞的飞快。
适才还觉得有一线生机的贼首,顿时变得左右难挡,渐渐毫无还手之力。
“降!还是不降!?”
“……”
贼首咬牙不语。
“我主农王,礼贤下士,视麾下如手足!”
“以汝之武艺,若能归附,得上将之位,光宗耀祖。岂不好过在山中做贼?”
“……吾已从贼,又掠夺农地百姓,农王岂能绕我?”
太史慈将狂歌戟又压下三分,点点寒芒几乎要刺进贼首脖颈。
“如今形势,可由不得你!”
“再战,则死!”
“亦或投降去见我主,还有一线生机!”
贼首瞟了瞟压在脖子上的小戟,
心中无奈。
“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小人……魏冉愿降!”
归程途中,两人并马而行。
太史慈的狂歌戟始终架在魏冉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