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渊仍旧一脸漠然吞吐着烟雾。
就好像一个观众坐在台下看热闹一样。
那副模样,让宋榕时忍无可忍的揪起他睡袍,“你他妈说句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手打你,季子渊,我现在很想弄死你,我为什么有你这种兄弟,你他妈就是个背后捅刀的刽子手,自私自利。”
“你说完了没有。”
季子渊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眼神也很平静,“宋榕时,你自己想清楚,跑到这里来找我麻烦,是为了谁?”
“我为了谁你不知道吗。”宋榕时双目愤怒的通红,“就因为你,我的生活全毁了,一塌糊涂。”
“因为我?”
季子渊嘲弄的笑了,“榕时,你总是这样,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霍栩身上、林繁玥身上、我身上,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曾经的朋友离你越来越远,你弄的高调、奢侈的婚礼,有几个人去。”
“你闭嘴。”
听到他赤果果的讥讽,宋榕时忍无可忍的暴吼,青筋都气出来了,“我现在是在和你说乐夏绑架的事,我知道你不喜欢乐夏,可我们兄弟多少年,为了一个阮颜,你把我蒙在鼓里,当傻子一样,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