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零去取来温度计,给他量了体温,38.5度。
唐零神情严肃的看着他,“都已经38.5了,你想烧成傻子吗?”
唐辞盖好被子,“哪有那么夸张。”
“你在家看着夕临,我去卖药。”
唐零忍不住念叨,“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昨天又淋了雨,不发烧才怪。”
唐辞揉了揉鼻子,“你怎么比妈还啰嗦?以后夕临怎么受得了你?”
“还有心情贫嘴,看来是还没烧糊涂。”
唐辞眼皮很重,但还是强撑着,“把夕临推到我房间来吧。”
唐零把小夕临推到唐辞的房间里,就戴好口罩和帽子出了门。
今天依旧在下雨,唐零撑着伞走到小区对面,拐了两个弯,找到一家药店,买了药出来,就撞到了一个身影。
手里的药掉到了地上。
唐零弯腰正要去捡的时候,一直骨节分明戴着钻戒的手伸了出来。
唐零的神情顿了顿,抬眸望去——僵在原地。
是他!
霍淮深!
那颗戒指,是他和陆恩竹的婚戒吗?是昨天买的吧?
“抱歉,你的药。”
他清冷的声音把让她猛然回神。
唐零忽然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转身就跑。
霍淮深眉头一蹙,“你的药!”
唐零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处,霍淮深看着手里的药,脑海中划过一道身影。
似乎那天在电影院的女人,就是她。
不知道为什么,霍淮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女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唐零跑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