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竹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她给霍淮深夹了一块鱼,柔柔的说,“淮深,吃鱼。”
气氛由于陆恩竹的这个动作变得有些诡异。
夜黎夹了一块肉也放进了陆恩竹的碗里,“还没问恩竹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呀,以后我该叫你姐姐还是妹妹呀?”
她笑意盈盈的望着陆恩竹,她到要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脸说出让自己叫她霍太太或者嫂子这样的话。
陆恩竹的表情僵了僵,努力维持着笑容,“我是93年的。”
“这么巧?我们同年,你几月份呢?”
“7月。”
“那我还比你第三者个月呢!我是10月生的,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姐姐。”
陆恩竹顿了顿,介意!她当然介意!这个绿茶婊!憋了半天,她还是没有说出不介意三个字来,只是对着她勉强笑了笑,就低头吃菜。
夜黎夹给她的那一块,她始终没吃。
霍淮深坐的位置在夜黎的右前方,吃饭间,她的腿有意无意的敲着二郎腿在桌子底下晃啊晃,偶尔蹭到他的大腿,惹得他身子一僵。
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她却若无其事的跟霍夫人聊天。
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蹭到他这回事儿,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想多了。
吃饭间,霍夫人问她,“小黎,你开车过来的吗?”
夜黎点点头,“是呀。”
霍夫人说:“那晚上就别回去了,就在这儿睡觉吧,喝了酒一会儿也开不了车。”
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