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衡做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插手管过。
就算厉衡再针对顾霆琛，她也不会去过问。
毕竟这是厉衡的事。
“许音，蒋城知道顾氏集团大多数的事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蒋城一旦叛变，一切都有可能无法挽回。
蒋城掌握的内部文件以及合作商的联系。
他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知道。
这就意味着他们随时都有把顾氏集团推入悬崖的可能。
许音能理解他的心情，现在焦躁也没什么办法。
“蒋城想要的大概是集团，他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威胁，对你来说更是，你想要怎么做？”
凡是威胁出现在他的面前，顾霆琛只有一种办法，除掉他。
只有除掉面前的杂碎，才有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除掉他。”
他的语气淡漠平静，听不出情绪，却又让人感受到透骨的寒凉。
许音脊背发凉，冷飘飘的瞅了他一眼，更是为蒋城捏了把冷汗。
“如果我和厉家作对，你愿意帮谁？”
厉衡真想针对他，他是不可能不反击。
等到那时，他就要与厉家为敌。
这毕竟是许音生母的家庭。
顾霆琛没有把握许音必然会帮他。
他故作随意的询问，认真的眸子却紧盯着她，生怕错过一丝的细节。
许音攥了攥手指，眸中闪过了一抹复杂。
“事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你提前说，这种事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