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衡,是你在逼她,而非是她心甘情愿,注意你的用词。”
厉南峰根本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许音,他本想着去劝说。
他亏欠许音太多,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那他怎么有脸面去下面见厉念慈。
厉衡垂下头去,声音不卑不亢,语气淡漠清冷。
“我既然都已经做了,那我会为我做过的事情负责任,请你不要责怪我。”
要是许音恨他的话,那就让她恨。
对于厉衡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要帮厉南峰完成心愿。
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达成他想要的结果就够了。
“厉衡,我劝你适可而止。”
厉南峰阴沉着神色,冰冷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语气中透出一抹警告。
“我带你过来,是让你服从许音做她最得力的助手,成为她最有力的手下,而不是给她添麻烦,逼迫她。”
只要是厉南峰说的事,厉衡都会通通答应下来。
这是他从小到大训化后的表现。
但是唯独这件事他需要缓一缓。
他先把许音给弄回厉家,成为她最得力,最有力的一把刀。
这样才是再好不过。
回到家后的许音,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拿出了酒架上的酒,她独自倒了杯酒,轻轻的抿着。
在医院厉衡说的话,反复的徘徊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事情非要走到那一步吗?难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下班回来后的顾霆琛,刚走到家便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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