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兄,听到没!”
“来,吃酒。”蒲兰彬提杯,只字未提和杨蕙兰的事。
几人酒足饭饱后,方才准备离开,外面已是夕阳西下。
杨蕙兰也喝了酒,面颊红润,举手投足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优雅女人味。
“你们慢走啊!不送了。”
“蕙兰姐,你也去休息会。”赵锦儿不放心地叮嘱。
“我没事,我没醉。”杨蕙兰挥了挥手。
他们刚出门的刹那,萧全策捧着些小孩玩的物什入内,几乎与蒲兰彬擦肩而过。
蒲兰彬深深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又来了?”杨蕙兰无奈至极。
“我给轩哥带了好东西!”萧全策晃着手里的东西,笑着说道。
“谢谢啊。”杨蕙兰接了过来,刚一转身一个踉跄,萧全策下意识扶住她,“你怎么吃酒了?这么大的酒气?”
蒲兰彬见他们举止亲密,拂袖离去。
“怎么?吃醋了?”裴枫笑嘻嘻地上前,一把搂住他,“就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到手的媳妇迟早跑咯。”
“我看她与萧全策也挺好的。”蒲兰彬赌气,暗暗吃味。
裴枫也没再说什么,几人各回各家,封商彦将李南枝送回去。
赵锦儿无恙的消息也传回了医堂,花镛等人彻底放下心来。
然而此事却传的沸沸扬扬,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虽是一场误会,但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听说赵山长被抓去京兆尹,说是害死一个妇人,结果是那家婆子擅自给用了相克的药,这才将人给害死。”
“我可是听说,赵山长才进京兆尹,就惊动了秦大人,封大人,裴大人,蒲大人。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谁都不说准。”